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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30000公里追寻旅行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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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1 16:38:35
  
“自由、浪漫、探知”。我想,这3个词已经涵盖了我生命大部分的特征。身为一名记者,因对自由的向往才放弃安定,对浪漫的渴望才触动笔端,更因对探知的欲望才不懈追寻着真相。
所以,当我得知以“自由、浪漫、探知”为口号的歌诗图跨界之旅即将再次启程时,内心不免会感到一阵激动。因为那意味着,一场触动心弦的宏大旅程再次展开。不同的地域,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与事,和惟一可靠不变的歌诗图,已经在不远处等着我。
我更清楚,在这段旅程中,我可以在天地间感受自由,在自由中享受浪漫,在浪漫中探索生命中更多的未知与未觉。
 
丝绸之路·溯源
 
车轮滚动,这条浩浩荡荡的歌诗图队伍再次出发。从古都长安,沿着古人的脚步,一路向西,探寻今天属于我们的丝绸之路。
这是为期两周的第二届歌诗图跨界之旅·丝绸之路的第一站,也是古丝绸之路的起点。一路西行,我不断幻想古人单凭着马匹、骆驼甚至是双腿,是如何走完这漫漫长路。而一趟旅程走完,又是已经度过了多少光阴。
可是这种感觉只能依靠想像了。因为座下的歌诗图正乘风前行。关闭车窗,宁静的空间让人几乎忘记自己在移动。打开窗,呼啸的风声才提醒我,原来是“心未动,身已远”。
可能是因为已经经历过更加糟糕的路况,所以一路开车下来感觉没有丝毫的难度。歌诗图作为一辆跨界车,操控性优势在高速路面更加显露无遗。加速超车的动感,变线游移的干脆,手扶方向盘的时候,让人几乎忘记自己驾驶的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告别秦皇陵,奔赴麦积山。
这是秦岭小陇山脉一座孤独的矮山。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千年洞窟中的佛像,没人会注意到这座默默无闻的孤峰。但是在见到麦积山石窟之后,才会豁然让人明白,为什么它可以与莫高窟、龙门石窟和云冈石窟并称中国四大石窟。
每一个石窟中的每一尊佛像,都如此静默安详。我看着一张张佛祖的面庞,思绪飞转回到十六国的时代,想像着那一朝一代,是一群群怎样虔诚的僧侣,在此峭壁上雕琢出如此精妙雄伟的雕塑。又是在怎样一个个静默的夜晚,于青灯古佛前思索自己的前世今生。
丝绸之路,注定是一段精神之旅。这里的景色或不及川藏线壮美,或不如泸沽湖秀丽。但这条往往被俗称为“文化之旅”的道路上,能够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彼时的文化,更多的是彼时的精神。在一个缺乏信仰的时代,走这样一条处处充满了信仰遗迹的道路,人会在不经意间变得沉默。
 
丝绸之路·涤荡
 
今天我特别兴奋。因为,被几次错过的塔尔寺、青海湖已经近在眼前。
这几乎是两个完全不需要介绍的地方。一个,是黄教中意义非同寻常的寺庙,也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或许纪念黄教创始人宗喀巴的故事不是人人能够知道,但“十万狮子吼佛像的弥勒寺”的藏语名字,却是一个足以让人动容并牢记的理由。
而另外一个,则是国内陆第一大湖,面积超过4500公里,完全超越了普通湖泊的概念,几乎如海洋般辽阔。蒙语名称“库库淖尔”的意思,正是“青色的海”。
车行走在公路上,便能看到远处出现一条青色的轨迹在紧紧跟随。一路跑,青带也连绵不绝。“那必定就是青海湖了。”我扭头看着窗外,看着陪伴我一起奔跑的这一抹青色,心中思忖着。
在见到青海湖前,我脑子里翻涌着她的模样。我知道,江河湖海都是一片清水。区别在于它们的广度、深度与温度。就像人一样。所以当我真正来到青海湖岸边,我被那种辽阔所震慑了。湖水冲击着岸边的礁石,飞溅起一片片浪花,这分明就是一片内陆的大海!
我们是幸运的。因为佛祖的心怀,我们在青海湖遇到了为四川芦山地震做祈福法式的第九代仁爱活佛。我仰视着活佛的动作,耳边是他口中不绝的经文,四周是一望无垠的青海湖水,头顶是直射而下的阳光。
一篇经文诵罢。活佛双手轻抚我的头颅。一刹那,我心宁静。
那一晚,我们住在青海湖畔。推开窗,我就能看到那么浩瀚无边的湖水。高原地区太阳很晚才下山。赶在落日之前,我又偷偷开着歌诗图走出十几公里,跑到一个完全没有了游人的岸边。我坐在湖边的沙地上,看着夕阳一点点落入水中。
那一刻,天地间,只有一个太阳,一面湖水,一个我,一辆车。
 
丝绸之路·天绘
 
从西宁到张掖,客观地说,这是一段枯燥的旅程。道路是一马平川的高速路,两旁没有更多的景色值得欣赏。但这是古丝绸之路所必须经过的一段,张骞两次出使西域,“丝绸之路”得以开通。汉元鼎六年,取“张国臂掖,以通西域”之意,置张掖郡,从此张掖成为丝绸之路的重镇。
而和古代人相比,我们不但有了可以一日千里的良驹,还有了一座可以奔跑的城堡。音乐是长途旅行中必不可少的作料,所以我的手机中永远都存储着几百首我精挑细选的歌曲。用蓝牙将手机连接,关上车窗,一场属于自己的音乐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后排的乘客也放软了身子,摊在座椅上打起了盹。我们驾驶的是一辆歌诗图,这意味着我们拥有着一个足以在长途中放松身体的宽大后排空间。不常跑长途的人难以理解,这在未来多天的行程中,是多么的重要。
张掖的丹霞地貌举世闻名,不仅因为这里的色艳,更因这里的广阔。站在山脚下一隅,整片山脉如一幅图画般在眼前展开。这样的色彩斑斓,这样的脉络骨骼,这样的化尘土为奇迹。所谓“鬼斧神工”已显得太过俗气和小家子气,想到此处我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汇——“天绘”。是的,只有上天才有这样的眼界,上天才有这样的手笔,给一片荒芜中如此的美不胜收。
也正是这样的一片天绘之地,才吸引了张艺谋、姜文等诸多电影创作者取景于此。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应当算是《三枪拍案惊奇》了。尽管这部电影毁誉参半,但片中对张掖丹霞地貌精妙的勾勒却是毋庸置疑。
一部电影已经过去,“他大舅、他二舅”也已不知所终,但那一座承载故事的建筑却没有拆除。这也成为了张掖地质公园中惟一一处人工的观光景点。当我们远望那座身处群山之间的“麻子面馆”时,褪去大红大绿的装饰,惟存青瓦本色,倒让它与周围景致没有太多的不和谐之处。
这或者就是真正的自然之力。可以容纳百川,却从不因为任何人和物所改变。接近它,便融入它。这才是天地间真正的力量。
 
丝绸之路·敦煌
 
“敦,大也;煌,盛也”。
敦煌的盛名,不需要其他词汇去修饰,因此直接选作了标题。和任何地方不同,敦煌的莫高窟、月牙泉是中国人自小便深刻在记忆中的。那不仅是一个石窟一面湖水,那是中国人对西域、对丝绸之路的一种最具象的认知。
所以,当我第一次走进莫高窟时,却丝毫没有陌生感。那些石窟,那些壁画从未真正出现在我眼前。却又通过电视、杂志、互联网等等方式,一次次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和我记忆中所不同的是,在到过这里之前我不知道如今每一个石窟都上了一道铝合金的门窗。这是邵逸夫先生在1985年捐赠了1000万元后建成的。正是这道门,阻挡了射入洞窟里的阳光,让这些已经千年的壁画能够多保留一天、一个月、一年。
描述莫高窟不仅枯燥而且没有必要。首先,如今的游客只能在700多个洞窟里观看其中的10个。其次,昏暗的手电筒光线下,你只能随着导游的指示去欣赏那些佛国故事的神秘,在边缘上寻找真迹却极微小的飞天。
就在天的那边,很远很远,有美丽的月牙泉。
它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星星沐浴的乐园。
从那年我月牙泉边走过,从此以后魂绕梦牵。
也许你们不懂得这种爱恋,除非也去那里看看。
田震的《月牙泉》,在过去给了没到过月牙泉的我一个感性的描述。当我真实的走在月牙泉边,看着那一泓清水和岸边的青草,或许我可以给十几年前的田震一个回答:“如今每个地方都在改变,但月牙泉并没有换了容颜”。
厄境清流,千古如旧。在这个信仰宗教,却历史上兵荒不断的敦煌。月牙泉,就像是一道真正的神迹,昭示着上天的一份眷顾和慈悲。
当我费尽全部体力,经过了无数次休息之后,终于登上鸣沙山顶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之前金色的沙丘变成了暮色,月亮也悄然爬上了夜空。这是一个敦煌的夜晚,这一夜,每个在敦煌的人,都距离信仰更近了一些。
 
丝绸之路·释放
 
离开敦煌,终于入疆了。
一路向西,两旁从之前的些许绿色,渐渐干涸枯黄。千里的戈壁滩如今就在我的身旁。
自从入疆之后,道路便无比的畅通,却又无比的乏味。几百公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笔直高速公路,甚至连一个转弯都没有。除了偶尔出现的大货车,这简直就像空置的赛车场一样。
几乎所有的车都在加速。转速表蹿高,发动机轰鸣,我的歌诗图瞬间提速到180公里。好吧,尽管我知道这不符合交通法规,但还是忍不住狠踩油门。
在小小的体验了一把歌诗图的竞速快感之后,我虽然不舍但还是把时速老老实实地降到了110公里。因为,对讲机里传来头车领队的声音:传说中的横风带就要到了。
第一次遭遇横风时真的心惊动魄,一瞬间车身毫无征兆地向右侧划去。我紧紧把住方向盘,轻微地调整方向回到自己的车道。心脏跳动和刚刚狠踩油门一样,瞬间加速了。幸好歌诗图够大够稳!
在一望无际的高速上,横风就像一只无形之手,随时可以把路面上的汽车像玩具般地把玩。这种情况下,我很难想像自重偏轻的小轿车和底盘过高的SUV,如何对抗这种不期而遇的力量。
相比之下,歌诗图宽大的车身和恰当的底盘高度,在这样的路况上可以说占尽便宜。因为,在随后的路途中,横风带成为家常便饭。但提高了警惕之后,整条车队依然以超过100公里的时速安全完整地到达了终点。
第一次入疆的人,最期待的恐怕非魔鬼城莫属。在这片荒芜的犹如异星的地域上,一片片被风蚀而成的雕塑,以及延绵几百公里的无人戈壁,让一场观光游更像是探险般刺激和奇妙。但是对于歌诗图车队来说,单纯的亚丹地貌并不是最吸引的地方,让我激动的,是这里的一大片天然的大影棚,正是拍摄汽车大片的绝佳选景地。
无以伦比的魔鬼城,配搭上以设计见长的歌诗图,会得出什么样的结果?这时候语言显得多么多余,杂志上的图片已经说明一切。
驾车行于此,又是另一番感受。面对这样的无人区,没有规则,只有性能。驾起歌诗图,卷起千堆黄沙,在戈壁上肆意奔跑。对于久居都市的人来说,如此的放肆,如此的自在,是怎样的难能可贵!
我想呐喊!魔鬼城中奔跑,释放自我心中的魔!
 
丝绸之路·精绝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了……”
一路上,这段歌曲一直在我口中哼唱着,伴随着我从哈密来到吐鲁番。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因为季节,到了吐鲁番,却没能吃上吐鲁番的葡萄。
无奈之下,只得在干果店里大肆扫荡各种葡萄干。吃着甜到发腻的葡萄干,心里想着,留下遗憾,才是下一次再来的最大理由。
吐鲁番的干燥和高热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火焰山,果然名副其实。车内探测器显示车外温度40度,但一开车门一股热浪已经要把衣服点着。站在火焰山脚下,我感觉地表温度至少有60度。那种燥热让人觉得窒息,太阳的直射几乎要把头发烤焦。
匆匆拍摄了几张纪念照,赶紧逃回车里避暑。天啊!车内车外简直两个世界。如果没有强劲的车内空调,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清醒地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火焰山的时候,我不禁开始思考,自驾游的核心是什么。显然,人是必需的。除了目标方向,还要乐观和坚韧。其次呢?那一定是车。车辆的选择,将直接关乎到自驾游的品质。无论是此前飞驰时的乐趣,还是过横风带时的安全,抑或是此刻给力空调带来的冰火两重天。这些非人力可为,却是旅程能否成行、舒适的关键。
作为一位都市生活的普通人,每日穿梭于钢铁森林,却向往户外的尽情挥洒。这便决定了我对座驾多面的需求。轿车精于操控,却走不过一路上的沟沟坎坎。SUV擅长越野,却失掉了舒适性和节能性。
这种时候,歌诗图的价值体现无余。或者有人认为,这样的全能意味着中庸。但如果这中庸的意思是:可以登上珠峰,走过丝绸之路,行进泸沽湖,辗转凤凰古镇的话,那么我想,如此的中庸又有何不好?
无论是人还是地域,总有中庸与极端的差别。有些极端变成了天才,有些极端则变成了恐怖。也正是因为某些极端,让我们遗憾地放弃了前往南疆欣赏最纯粹新疆的机会。那么车呢,或者有人会愿意某种极端的性能做自我的选择。
但当我把自己置于一个普通的北京消费者的身份时,当我的财力和资格仅可选择一辆座驾时,我必须承认,歌诗图的跨界和全能,对我的吸引力才是最大。而这种看似中庸的包容,才是造器真正意义的精与绝。
 
丝绸之路·礼记
离开吐鲁番,最后一站乌鲁木齐已经近在眼前。一段旅程,即将结束。回首过去的两周,心中有些感受。
丝绸之路是什么?临行前的一个夜晚,我躺在床上思考这个问题。
在我的概念里,丝绸之路是玉门关春风不度的苍凉,是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萧索,是戈壁滩的不毛与寂寥,是千里黄沙掩埋下的上古遗城,是魔鬼城犹如异星的壮丽,是熄灭火焰山的芭蕉扇,是吐鲁番蜜糖般的葡萄,是……
如今,一路走过,这些具象的画面最终却在我的脑海里凝成了一个抽象的概念。
丝绸之路,是一条连接着过去与现在,融合着众多神秘甚至从未被探知的文明的时空隧道。当车轮滚滚,从西安出发的一刻开始,我知道我的生命,从此与这一切有了交集。
每一个人,都因不同的理由而出发,再因不同的因缘而邂逅。在这次近20辆歌诗图的车队中,成员来自全国各地:来自成都的刘大勇,来自贵州的程小帆,来自武汉的商杰,来自江西的段云,来自辽宁的范天明……这其中,有私营业主、有公司高管、有职业车手、有媒体记者,甚至,还有警察。这些原本毫无交集的人,却因歌诗图而汇聚于此,相识亦相知。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跨界吧?因为一辆车,我们跨界而来,每一次碰杯每一个拥抱,都让这场旅行更有意义。旖旎风光转瞬即逝,长久留存在心中的,是一张张面孔,一段段友情。
每一次旅行,都是一次对未知的探索。探索那些自己未曾感受过的人、物、地、事。在不被掌控的命运中,每一段旅程都如同珠链上的一颗珍珠,将它们一一串起,才构成了我们更丰富更深厚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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