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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达喀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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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8 17:19:28
杂志特约撰稿 颜光明  
自传闻上海F1明年将会暂停的消息之后,人们很自然地会想到另一个汽车大赛,那就是达喀尔汽车拉力赛是否也会就此远去?
  事实上,这样的担心并非多余。因为没有厂商队的参与,这项比赛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寂寞。今年卢宁军孤身一人参加达喀尔汽车拉力赛,可以说是一届比以往更具有新闻性、更有价值的比赛,但媒体给予的报道则十分吝啬,影响力和转播力度远非从前。为此,我曾问过老卢,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说,关键是赞助商的意识和他们的眼光。
  由此,我们无法回避这样一个事实:即任何重大的赛事如果缺少商业化的运作和支持,那是玩不转的。这无论是奥运会,还是F1,乃至达喀尔赛事,都回避不了这一铁律。老卢的体会就更深,如果没有赞助商,他就不会连续5次去达喀尔,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故事产生,哪怕是再完美的梦也无法实现。
  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老卢是个英雄。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他的粉丝冒出,请他签名和合影,张张笑脸都带着崇敬与仰慕。老卢也由此成为明星车手、公众偶像、城市名片。对于这一切(荣誉和传奇),老卢已经习惯于媒体的追踪和舆论的追捧,以及社会对于他的种种褒奖和尊重。
  这是个需要英雄的时代,也是“只认第一”的时代。
  在我的印象中,老卢因达喀尔赛事走向了荣誉的巅峰,也是因达喀尔赛事“深度中毒”,成了达喀尔赛事在中国不是代言的代言人。我问过老卢,你对达喀尔为何“中毒”这么深?“这就是挑战!”他的坚毅犹如对信念的坚持,试图证明人的存在价值,以及对于梦想的追求永不止步。说起来,即使在今天,我对老卢依然保持5年前留给我的印象仍感到欣慰。这是纯正而真诚的追求,那就是还能保持挑战自我的那种姿态,不管自己的年龄有多大。
  然而,这一切又都离不开一个企业的知遇之恩。老卢说,这就是郑州日产,它使我圆了达喀尔的梦。
  是的。在没有郑州日产参与之前的达喀尔赛事,仅限于圈子里少数人知道。不过,它始终是车手心中的“圣地”,梦想的地方。这是我所采访的不少车手眼里所感觉到的那种激情和期待。
  对于2004年来说,无论是卢宁军还是郑州日产,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年份。前者由此圆了梦,后者就此出了名,联手打造了一代名车——帕拉丁的知名度。
  这样的传奇不会复制,但永远会成为一个故事被津津乐道。然而,他们的联手则鲜为人知,幕后故事,曲折动人。
  
  棘手的事,但有兴奋点
  “记得第一次见到卢宁军是在郭总(郭振甫)办公室。”
  郑州日产市场部经理胡学军回忆说,那是在2003年下半年7月份左右。我被郭总叫到他的办公室,在门口见到一位熟悉的面孔,虽叫不出名字,但心里清楚那人是谁。进了办公室后,郭总说,叫你来就是请你与坐在外面的卢宁军商谈一下参加达喀尔赛事的事。胡学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面熟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卢宁军。
  胡学军说,对达喀尔尽管有些了解,但真正以企业的名义参与一个车手的达喀尔赛事谁也决定不了,况且是以一款刚上市的车型去参加比赛,那就风险更大了。
  2003年,以生产皮卡出名的郑州日产首次引进一款SUV叫帕拉丁。这在当时的乘用车市场完全是个全新概念的车型。年初,这款车在长城脚下的“建筑师走廊”一经推出,即走俏市场,被称之为“时尚的SUV”,加上陈道明和张国立作为第一批车主的演绎,使得这款车遇到从未有过的追捧,不仅顺利地打开了私人消费的盲区,而且作为个性化的车型开始被接受。现在回过头来看,SUV热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它的标志就是进入私人消费领域。
  此时的老卢已经注意到这款车。他认为,如果跑越野赛就需要这样的车。他说:“第一次听到帕拉丁这个车名时,还以为是进口车,要么是哪家大厂引进的新车型,想不到是在我家乡出的车。”
  老卢很兴奋。他对我说,当时就萌生出开这车去参加达喀尔比赛的念头。但他又说,要等四驱出来后我才能决定。我知道,老卢是个老资格的车手,开车无数,对车的了解要比懂车的专业人士还要专业。他的眼光没有错。帕拉丁就是个越野型的SUV。
  对于老卢的名气在郑州是家喻户晓。顶着“中国车王”的桂冠,可以浓缩一部中国赛车史。与他同时代出道的,不是当官就是退居二线做管理了,而惟独老卢还在赛道上驰骋,乐此不疲。倒是可以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来形容。
  “帕拉丁上市之后反响不错。领导说了,还要做些活动来支撑这个品牌,提高市场认同度。”
  胡学军回忆,尽管当时我们用“轮上高尔夫”、“精神放牧”等活动演绎了SUV的生活方式和精神诉求,但总觉得这是停留在“虚”的层面上,想搞一个大活动来见证真正的SUV。当卢宁军找上门来时,我们这才意识到,这倒是有兴奋点,不过风险太大,谁也做不了主,况且这要有很大的投入,当时也没有这笔预算,全年广告已用得差不多了。
  问题并不在于花多少钱,而是这样的赛事在中国车企从未涉猎过,它的预期和效果究竟怎样没有任何先例可以参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吸引眼球没问题,引起轰动也没问题,但是否有新闻价值,对品牌传播能起到怎样的效果,谁都没有把握。
  当老卢找到郭振甫时,他已经通过各种人脉关系,游说了不少人,甚至相当重要的人物,但最后还是被卡住了。胡学军感到棘手。他知道,参加达喀尔赛事对于企业形象的塑造和帕拉丁的传播是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问题是,首先要解决的是如何化解或降低风险,要保证参赛的成功,不至于让企业来承担压力,更不能给刚上市的帕拉丁带来负面影响。
  但老卢心没死,还在寻找机会??
  
  黄河宾馆,老卢的激情
  黄河边上,一辆四驱车在爬山涉水,起伏颠行;时而疾驶或缓行,就像张弛有度的舞者;细雨迷,泥泞坑洼,犬牙交错,但阻碍不了这款车前行的车轮,轻微的发动机声将恶劣的路况抛在身后,留下了一遍惊叹和狐疑。人们发现,这是一款无障碍的车型,没有过不去的路和坎,没有翻不过的山和沟,第一次领教了什么叫全天候汽车。
  这是2003年7月12日,帕拉丁3.3升V6四驱上市时所上演的镜头。而担任此次的驾驶者就是有“中国车王”之称的卢宁军。在这之前,“车风清影”已对这位车王做了现场采访。老卢第一次在镜头面前表露了心迹:“开着这样的车去跑巴-达(巴黎—达喀尔汽车拉力赛,后简称达喀尔拉力赛)才过瘾。”
  也就是在这次帕拉丁上市仪式上我认识了老卢。
  “听说你想去达喀尔,为什么?”
  我在想,老卢要去的达喀尔是否也是类似的探险或是一种冒险的游戏?
  但老卢的一脸真诚很快就打消了我对达喀尔赛事的肤浅认识,他用他的肢体语言告诉我,这是一个赛车手心中的殿堂,向往的圣地。
  “我是做梦都想去。”他激动地说,“你知道吗,这是一项仅次于F1的赛事。跑越野拉力赛的,如果一生当中没参加过达喀尔比赛那等于是白努力了一场。”
  “那你为何现在才去?”
  老卢的助手徐军说:“这对于中国车手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我说:“不就是找个赞助商的事吗?”
  “问题没有那么简单。解决参赛经费是一个方面,关键是要理解达喀尔赛事的意义,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支持。”
  我清楚地记得,作为嘉宾的老卢和作为助手的徐军,他们是以赛坛风云人物的派头出现在我的面前。在这之前,我就知道老卢在赛车圈子里的影响和地位,尤其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港京拉力赛使这位车手名扬四海,家喻户晓。但他让我吃惊的是,已经老大不小的他,还在痴迷于赛车,这就难能可贵了。在我的印象中,玩赛车是年轻人的事,像老卢这把年纪还在玩赛车不觉得自己老了吗?徐军说,老卢与现在最年轻的车手相比,在年龄上完全是可以做他们的父辈,在赛车圈里现在要找出比老卢资格还老的车手恐怕不可能。
  老卢拿出写给日产总裁戈恩的信,还有给郑州日产的信,以及他们参加达喀尔赛事的计划书等,拉着我就倾诉起来??以记者的敏感,我对达喀尔赛事其实并不最感兴趣,感兴趣的倒是它将会产生的故事。这无论对于老卢还是企业乃至这项运动,我想都将会起到积极的效应。
  我说:“现在努力的结果怎样?”老卢和徐军一脸的茫然,说这事的成功几率不高。但他们表示不放弃,还要继续做工作,说服厂方予以支持。我说:“你们说服别人支持你们的理由还不充分,人家凭什么支持你们,达喀尔赛事与厂家又有怎样的关系?难道仅仅是为了知名度和广告效应?你们是否站在厂家的角度思考过?万一不成功,失败了怎么办?对于你们来说失败了可以从头再来,只是个人行为而已,厂家可是要砸掉一个品牌,影响销量,涉及到企业形象等一些列具体的问题。”
  在我与他们用换位思考的方式讨论争取厂商支持的可行性时做出了这样的提示:首先要把自己参赛意图与厂方的企业理念找到相吻合的契合点;其次要找到达喀尔赛事精神与品牌精神的相一致;再是要找到可行性的运作方法和手段。这就是“合作共赢”的思路。想不明白,寸步难行。
  老卢沉默了。徐军也不再激动了。他们已经意识到先前的想法似乎太简单了。一味地认为厂商不懂赛事,也不知道利用赛事做广告,更不理解他们的存在价值。胡学军说过,对于达喀尔赛事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一旦接触就开始收集资资料做了认真的研究。这还不算,还在很短的时间里与他的同事们对这项赛事做了更加全面而系统的研究和分析。达喀尔赛事对于老卢也许是一生的梦想,而对于企业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这是由头,不能错过
  回沪后,我找到东派广告公司董事长黄枫介绍了老卢想参加达喀尔赛事的事。作为广告人的黄枫与记者的敏感是一样的。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认为这是提升帕拉丁品牌的最好机会,同时也是传播中难得的由头。但他很清楚,这是个比较难的事,不单纯是郑州日产的事,还涉及到日产的品牌,以及很复杂的流程问题。
  “光有好的想法是不够的,还要符合程序和规则。”
  这时我才明白,要成就一件好事并没有那么容易。这就难怪郑州日产对待老卢的事是那样慎重,几乎高层都在为这件事苦恼着,试图拿出万全之策,大小会议也都议过。很显然,大家都明白达喀尔赛事对于郑州日产的价值远非对一个车手支持那么简单。事实上它是个繁复而又棘手的课题。考量的是眼光和智慧,重要的是抉择的胆略和执行力。
  黄枫问手下的人:“卢宁军要去达喀尔的事是否找过我们?”回答是,找过。黄枫又问:“结果怎样?”回答是,时间太短,可行性较差。
  显然,这与惯常的思维是一致的,与厂方的意见相同。黄枫再问手下的人:“卢宁军是否有书面的东西给你们?”回答是,有,就是他给戈恩和郑州日产相同的材料。
  黄枫要去这些材料看过之后找我说,不能错过这次机会,日方的工作我去做,厂方的工作我也会去做。他话语不多,但很有底气。因为他与日产品牌部的人比较熟,又是在日本留学和工作过,多年来又是日产品牌代理的广告公司,在这方面,他的说服力和意见日方不可能不重视。
  这是一线希望。我为老卢暗自庆幸。此时,负责销售的郑州日产原副总经理冯兴亚敏锐地看到这次机会的重要性,他反复询问手下的人:“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其实他心中有数,没有风险的成功是不现实的。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帕拉丁已经售出全年计划一半以上,市场呈供不应求的态势。在完成了“三级跳”(连续3款不同型号和排量的帕拉丁上市),需要有更大的动作来证明这个品牌的价值和含金量。他说,在大家都接受了帕拉丁的品牌理念之后,现在需要用事实去检验这款车。他认为,参加达喀尔赛事是再好不过的证明手段之一。然而,摆在他面前的不仅是经费问题,时间紧,准备不足,还有中外、上下之间沟通等亟待解决的问题。
  2003年8月下旬,冯兴亚和总经办、市场部等领导把老卢找来,认真仔细地听取了他对达喀尔赛事的介绍。尽管老卢是这方面的行家,毕竟自己没有经历过,他的经验和判断也都是源自二手货或个人经验的猜测。在老卢提出要去达喀尔之前,已经有失败的教训(北京有两位车迷跑过达喀尔,却以退赛打道回府)在提醒大家,这是个非常凶险的赛事。
  打开达喀尔赛事记录,不是死亡就是惊心动魄的事故。每次比赛的完赛率都不到三分之一。但它的诱惑就是在这三分之一的最后挑战。
  可以说,在当今赛车史上,达喀尔赛事成了最具商业魔力的舞台,三菱帕杰罗的成功就是在达喀尔一举成名。在我的手里有关三菱越野车的传奇都与达喀尔的赛事有关,与漫天风沙和一望无垠的非洲大沙漠有关,与生死相搏的场面有关,与人和自然对峙有关,与心灵和意志有关。也可以这样说,当今越野车要想出名,达喀尔赛事就是试金石。
  王者必胜,只认第一。这是商道,也是当下市场竞争的规律。
  达喀尔赛事所提供的不就是这一事实?它似乎在提示谁也无法回避的现实:这是个“只认第一”的时代。
  当看懂了或明白了这些之后,抉择也就变得简单而果断了。但作为决策者们并不因为这些就会轻易地表决,还需要理性、机智、有效的手段来作为支撑才能裁决。是的。不能错过。这几乎是厂家与广告商高度一致的共识。
  我想,当老卢与郑州日产的领导在一家不知名的茶馆谈论达喀尔赛事的有关情况时,决不会想到此时的郑州日产高层的想法已经酝酿成熟。“即便是冒险也要尝试一下。”作为具体操盘手的胡学军并没有把此想法告诉老卢。他说,要等全部沟通后才能通知老卢。
  出言谨慎,信守承诺。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刻,企业的任何动作都如履薄冰。胡学军说,老卢并不知道,在启动了准备参加达喀尔赛事的想法时,我们已经在与日方沟通。他们表示反对,认为这件事太草率了。后来他们了解到,在日产有一个专门负责赛事的运动部,对于这样的赛事从决定到参赛需要一年以上的准备,而且要有周密的计划和可行性的论证才行。因而,当郑州日产提出让老卢参加达喀尔赛事的想法遭到反对也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开弓没有回头箭。胡学军说,当冯兴亚与他达成一致看法,得到决策层认可之后,还得由人拍板。最后他们还是请示了郑州日产原董事长郭胜利。一句“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这样了吧”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丝毫的轻松,反而觉得是压力加身,感觉真的踏上了一次“冒险”的征程。
  这也许是中国车企最大胆而勇敢的举措——首开体育营销的先河。
  
  不是个人的战斗
  “我真不敢相信,梦真的圆了。”
  当胡学军把郑州日产决定赞助参加达喀尔赛事的消息告诉老卢时,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事竟成了。在这之前他忙活了大半年,花了很大的精力,游说了不少人,不是碰壁,就是一堆的不可能。就在他几乎已经不抱希望时突然天上掉下了个馅饼,岂能不乐开了怀?
  且慢,事实上谈到高兴似乎还有点早。当把要参赛的一大堆问题列出,再看时间,老卢一下子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用胡学军的话说,从空中到地面,长途电话与面对面的沟通几乎是从未间断过。这种付出不仅是意思和理念的沟通,还要达成一致的意见,其中繁琐的程序和流程本身就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需要时间和精力的消耗。好在大家都明白,到了关键时刻,都被难得的“机遇”所打动。
  这个机遇就是对帕拉丁品牌打造和对市场的认同不能“松下来”,响鼓重锤,再添一把柴。
  从商量到决定,整整花去了两个月的时间。这中间从郑州到东京,从上海到郑州,再由上海到日本,前前后后不知往返多少次。提到这些,知情的人说,这就是意识产生的效率。
  老卢说,当老胡(指胡学军)把消息告诉我时,激动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但我一看时间,傻眼了,离开赛也只有3个月的时间,这里包括报名、签证、改装赛车、体能训练、熟悉赛道环境,还有包装和宣传等乱七八糟的事,真是一大堆。是的。留给老卢和郑州日产的时间不多了。胡学军也深感头痛,要在两个月的时间内把两辆量产车改装成专业赛车,这在达喀尔赛车史上是不可能的事。按日产运动部的人说,这至少在3个月以上。
  “我们只好请在法国一家专门为日产车队改装赛车的供应商负责改装。不得已,为了赶时间,我们只好把要改装的车辆空运到法国。”
  胡学军说,因为是自动挡的车辆,还得改成手动挡。老外明说,要想按照你们的要求改装成专业的赛车这是不可能的,只能根据赛事要求在安全防护和基本要求上做些改装。
  为此,胡学军作为此次赛事的项目人,请教了日产的运动部,对参赛事宜做了全面的了解和分析,而后制定出周密的计划。他说,好在日产有经验,他们每年都参加达喀尔赛事,这就为老卢出征达喀尔赛省了不少事(可以利用日产车队的资源),但后勤保障工作还得由自己来做。
  于是,在郑州日产的视野里出现了像安德烈、筱冢建次郎这些老达喀尔的战将,从他们那里获得了达喀尔赛事的第一手资料。同时,他们还把老卢送到国外,请达喀尔赛事的教练专门针对沙漠赛道做强化训练。
  “看来,这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老卢说,当我了解到这些情况后这才明白,达喀尔赛事不完全是一个比赛的概念,想不到背后需要这么多的支持才行。这就是打有把握之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况且,这是国际一流赛事,谁还敢掉以轻心?
  郑州日产的决策者们很清楚,支持老卢参赛,也就等于是郑州日产在参赛,尽管是以帕拉丁俱乐部的名义,但外界不会这样认为,它关系到一个品牌的声誉和未来的前途。
  “技术性能和品质保障上我们完全有信心。”在咨询了方方面面的人员之后,厂方心中有了底。达喀尔老将,跑了十几届达喀尔赛事的安德烈,也是达喀尔赛车改装的专家,他对老胡和老卢说,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和规定的动作去做跑完全程没有问题。而郑州日产给出的底线是——“参与就是胜利”。
  这对老卢是个莫大的安慰,可以没有负担地全身心地投入比赛,表明了企业对待这项赛事的真诚态度。
  于是,老卢的参赛与出征成了媒体关注的热点。
  达喀尔汽车拉力赛,一个陌生的赛事,由于老卢的参加开始热闹起来了,而作为赞助商的郑州日产一夜之间也出了名。当老卢开着出征的赛车途经天安门广场时,那车身上所绘的红绿相间的京剧脸谱图案显得格外醒目,极具象征意义,以至成为达喀尔赛场上一面流动的战旗——中国赛车。
  这张照片被定格在2003年12月3日。 从此,达喀尔的故事就变得不再陌生。它像一把火重又燃起来了。“人们心里还保留着的一些英雄情怀。”毋庸置疑,也因为商业的炒作和传播的力量,使达喀尔勇士们的经历声名远播。
  但如今,随着达喀尔的远去,留下的还会是什么?
  当我在记录这并不算过去很久的历史时,再次触摸到一个在游荡的灵魂——“对于参加的人来说,这是一项挑战;而对于没有参加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梦想。”也许,这就是“中毒”,难以拒绝的诱惑,近乎精神上的信仰?远去的并不等于远去,留下的并非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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